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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爷的男人

  青楼小倌穿肉漫[重生]

秦贞舒服地坐在一顶软轿上,一颠一颠地像是摇篮,弄得他挺瞌睡。反正去王爷家还有一会,这会实在百无聊赖,便一打帘子,手肘撑着床沿朝外说,


“永福,你为什么叫永福啊,啧啧,这么好看一张脸,配这名字,糟蹋了。”


永福徒步走在软轿外面,黑着一张脸,正在喧闹的集市上努力开路,走得汗流浃背。这时候看见轿里那人一脸没事找事嬉皮笑脸,恨不得把旁边摊子上的西瓜皮全扣在他脸上,


“哼,秦贞你又为什么叫‘贞’?坚贞不渝,忠贞不屈,这么好一名字,配上这人,糟蹋了!”


“你管我为什么叫‘贞’,你主子我喜欢呗!”秦贞也不着恼,只是愈发赖皮地趴在窗边,伸手朝路边一指,“你给我买糖葫芦去,我想吃糖葫芦。”


“要去自己去,我才不去。”


“又不用你的钱!,你看看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打不得骂不得,黑着脸一路吓跑了我不知多少客人。现在糖葫芦也不让人吃,小心我告你虐待主子!”


永福被他烦的一个头两个大,便叫轿夫在路旁停了,在卖糖葫芦的脚夫那里挑了一支。红彤彤的大个山楂裹着糖衣,秦贞看着就流了一地的口水。永福人小鬼大,总皱着眉头,人也十分沉稳,倒没人坑他,


“多大个人了,没事吃什么糖葫芦。”永福恶狠狠地把糖葫芦塞进秦贞手里。


“说得你像是大人,”秦贞心满意足地啃了一口糖葫芦,噗噗地吐着籽,“小生我就乐意吃甜的。这叫有职业操0守啊。你想想,客人一尝我的嘴巴,酸酸甜甜,甜如蜜糖,生津止渴,消暑祛夏,肯定更乐意给银子呗。”


“啧啧,真是没脸没皮,为了银子什么操守都不要么?”


“我不是说了嘛,古圣先贤曾经说过……”


“得了,”永福伸出一只手打断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地问道,“上回是什么人盯你的哨?你有仇家?”


“话题跳跃够大啊,”秦贞瞥了他一眼,开始啃第二粒山楂,含混地说道,“我管他什么人盯梢,死不了就行呗。非死无大事,你主子我福大命大,一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哼,”永福鄙夷地看了一眼专心致志啃糖葫芦的某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倒乐意你那仇家早把你捅死了好,为民除害,社会少一大毒瘤,肯定清净不少。”


“嘿嘿,得让你失望了,”秦贞也不生气,反倒气人地一摇手指,“别看我这样,身手可不错。他们才抓不着我。”他抬眼一看,湘王爷府近在眼前,便摆摆手吩咐永福,


“把我放在湘王府侧门就好,倌0娼不走正道。你在外边候着,一会抬你主子回去。”


永福还未及反应,只见秦贞已经施施然地从软轿上下来,一身白衣倒是衬得气质不凡。秦贞进门前略一回头,朝永福惨笑一声,不等他做出反应,便隐于王府的院墙之后了。


太阳西沉,秦贞还没从王府里出来。


深宅大院里的一间厢房里,秦贞气若游丝,周身全丨果。此刻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他浑身被折叠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手脚均用粗声捆住固定。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除了青紫,便是密叠着的鞭痕和烙痕。


伤的最重的恐怕还是后面。两半白馒头似的屁丨股此刻成了阡陌纵横的血馒头,后1庭大开,沥沥地向外淌着血液和白浊混杂着的液体。


秦贞嘴唇干裂,努力集中了一下开始涣散的眼神,朝着面前的男人讨好一笑,用微弱的声音称赞道,“王爷好手法,小生受教了。”


英俊高大的男人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擦干净手上的血,将衣服穿好,玩味地坐在一件躺椅上。他红衫黑发,眉眼舒朗,薄薄的唇间却总带一丝嘲讽。


“秦贞。”王爷沉声道,声音好似凌冽的寒水被拨开了一掬。


“哎,您说,”秦贞舔舔干涸的嘴唇,忙不迭地轻声应道,“您想再来一回?还是换种玩法?”


“算了,”王爷声音中有些兴味阑珊,他起身走到门边,只留一个背影,“今天你的情报价值倒是不错。贾邢的动作我也注意到了,这些证据有点用。今儿先到此为止,算赏你的了。”


他推门跨出去,又加了一句,


“不过想走,就自己出来。”


秦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那堆复杂刑具中解脱出来,却已经到了深夜。纵然浑身是伤,特别是后丨庭几乎快被捣烂。然而毕竟是名倌,风骨还是有的,白衣往身上一批,立马又人模人样了起来。吸气咬牙,也要走得仪态翩翩,兴致盎然。


“秦相公,今儿月色不错啊。”


前脚刚跨出侧门,只听一个调戏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秦贞定睛一看,来时那个灰顶软轿大喇喇地被搁在路当中,轿夫和永福全都不见踪影。只有一个黑衣遮面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软轿跟前,眼神暧昧地盯着他。


秦贞气鼓鼓地一哼,“喂,软轿还我。坐臭了我的位置你拿命赔么?”


“我怎么坐臭你的位置了?”


“谁知道,小生我阅人无数,你看就知道你是那种粗野爱放屁的汉子。下面的口子放屁,上面的口子也放屁。刚刚就放了一大通,好丑好臭。”


那人刚想发作,大概是想起了此次初衷,应把这挑衅的话语忽略掉,继续朝下讲去,


“秦相公爱开玩笑,怪不得我们主子喜欢您。我们主子想请您今晚去府上一叙。”


“得了吧,”秦贞抱着手往墙上一靠,“想绑我就直接来。前些日子盯梢的也是你们吧。小生我今天身上不得劲,不过收拾几条杂鱼还是没事。”


“秦相公误会了。”


“哦?”秦贞眉毛一挑,“那要是小生就说不去呢?”


黑衣人欠欠身,“那当然不勉强,不过那位叫“永福”的相公性子温顺,先行去府上了。如果秦相公不乐意去,那只好让永相公独自消受我家主子给他准备的十八位家丁。”


秦贞心下一凛,当即明白了黑衣人的意指。思忖永福那孩子宁折不弯,性情刚烈,肯定少不了受苦。然而就算他性子不烈,只是被十八个男人轮流cao弄,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哼,那随你便。小生倒是想会会你家十八罗汉,好好探讨一下人生。不过今天工伤在身,不太方便,就还是改天吧。”秦贞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过你抢了我的轿夫,我就只好走回去了。这个先记在账上,改天我得好好揍你一顿。”


那黑衣人没撒谎,永福这边日子确实难过得很。


这是个荒郊野外的废弃宅子,外墙红漆斑驳,瓦片残缺,内屋里只有几支蜡烛幽幽照着。永福被扒了个精光,丢在灰扑扑的石地上,白皙的身子上现在泥泞不堪,脸上活像个花猫。传说中的十八壮汉手上格执器丨具,阴测测地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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