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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青楼第一倌

  青楼小倌穿肉漫[重生]

薄纱轻曼。


帐子内影影绰绰透出肌肉精实的白皙美背,秦贞挺着健美的腰肢,骑丨坐在一人身上,正在帮他做最后的冲丨刺。


“啊……嗯……秦相公,”那人大腹便便,皮肤松弛,脸上被欲丨望涨得通红,两颗被酒肉糟蹋透了的眼睛如同死鱼。此时两手握住秦贞光滑的纤腰,气喘吁吁地将自己的物丨事往里猛丨捅了一下,“这回爽丨不丨爽?”


“当然,小生可是回回都欲丨仙丨欲丨死,”秦贞果然是一脸沉溺的神情,配合着顶撞又逸出两声难丨耐的娇丨喘,俯身用舌尖刺丨激那人的敏丨感丨区丨域,“贾员外雄丨风大展,小生几乎要被做丨死在帐间啦。”


“小妖精……啊……老夫才是要被你榨丨干了。”贾员外满意地一声怒吼,反身想将秦贞压至身丨下。他肌肉松弛,试了两回都没翻过来。秦贞嘴角一勾,从善如流,反手带住他的腰顺势一滚,软软地就势躺在红艳被浪之中。他眼含秋水,修鼻薄唇,一床红被只衬得他更加肤白胜雪。


秦贞两眼笑意盈盈,两手任意搭在枕间,现出修长精健的肌肉线条,一副任君宰丨割的样子。贾员外动了两□子,还觉得不过瘾,索性动手把秦贞翻了个身,从后面刺丨入,喘着粗气开始动作。


“宝贝儿,叫点好听的。”


“嗯……唔……别动那里……啊……会死的……”秦贞背对着贾员外,换上一脸不耐烦的沉静。柔韧性极好的腰肢压成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声音却是愈丨发丨浪丨起来,“员外……唔……”


“又不是在朝堂,这个老夫听厌了,鼎鼎大名的青月楼第一倌就没点新意了吗?”贾员外一手捞住秦贞的纤腰,一手宠溺地在他白嫩挺翘的屁丨股上拧了一把,“换点别的……”


“贾……贾郎……邢哥哥……主人……嗯……啊……小生的从里到外全是你的,快来夺丨走小生的一切吧……”秦贞翻着白眼张嘴随意胡诌,反正他脸皮够厚,话讲出来恶心别人,自己肯定吐不出出去年的饭。肉麻的称谓张口即来,文思敏捷堪比秀才对诗,一场独白讲的是声情并茂感天动地,


“小生那里好难受,主人……快点……啊……快点……”


“嘿嘿,可是这里?”贾邢员外看着身下的美人魅丨惑而难耐地扭动着腰身,立刻感到威武雄壮了起来,久未挺起的物丨件此刻又更硬了几分。他换上双手把住柔韧的细腰,将自己短小的物件胡乱朝秦贞□某处捅丨了丨捅,“美人别急,哥哥这就给你舒服。”


“啊……不要……唔……啊……快……快点……”


贾员外再也忍耐不得,抱上去胡乱亲着那人身体,嘴里“宝贝心肝”地乱叫着,又潦草捅丨了几下,便全部交代在了秦贞身体里。


两人在床上躺了半晌。


贾员外似乎还不尽兴,色眯眯地来回打量秦贞的身体。秦贞也不害臊,半撑起身子侧躺在那里,笑意盈盈地任他打量。总之白花花的银子已经收在账上了,客人怎么招也得吃够本。不要紧,看又不掉肉。


摸?摸也不要紧,手上又不带刀子。贾员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在秦贞腰身和股间肆意地上下其手,又探到他身后,股峰之间已经潺潺流出白浊,那是他刚刚发泄出的结果。


贾员外只觉得心头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心焦,恨不得把人压丨倒再来一发。然而他方才也是借助药物才一展雄风,现在自己那处却是安分得如同死猪,不争气地一点动静也无。


“美人,这之后老夫大概得有两个月才能见到你了。”


“哦?”秦贞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毛。


“老夫接下来要去趟西北,”贾员外压低了声音,“就要接闵敬王回京。”


秦贞喜笑颜开,“哎呦,员外又给小生介绍金主,小生这厢先谢谢您了!”


“咳咳,不是,闵敬王他可不是……”


“不要紧不要紧,”秦贞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小生进可攻退可受。金主不论好哪一口,小生都伺候得来。”


“哼,宝贝儿你是不知道,这回闵敬王回京,京城恐怕得变天,”男人最见不得自己在床上失了威风,贾员外鼻孔一抬,大拇指往胸口一指,“老夫这回可是重角之中的重角,嘿嘿。你只见过老夫在床笫间如何威武,却不知道老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除尽叛党那一天有多威风。想那天……”


“政事啊?不懂,小生只认得银子。”秦贞拿起一只手夸张地拍拍嘴巴,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就光着身子朝房间另一边走去。他背对着床帐,白浊混着点暗红的血水粘腻地从股丨间流出来,在窄翘的臀和笔直修长的腿间,yín 丨靡到了十分。


贾员外气不过,粗声大气地继续吹嘘起来。秦贞两眼笑盈盈地扭头瞥他一眼,应付地扯扯嘴角,一副对这话题兴味索然的样子,当着他的面开始清理身子。接着便开始一件件往身上穿衣裳。


秦贞十分专业,事后衣服也穿得讲究。动作要魅惑,眼神要到位,此时要无声胜有声。几件衣裳穿得天花乱坠,几乎跳成一支独舞。果然看得贾员外口水流了一地。那衣衫周身雪白飘逸,只一条青色的腰带束住纤腰,上面悬着一块成色上好的玉佩。


居然十分风雅。


“贾员外您慢歇着,什么时候身子爽利了再走就成。”秦贞笑嘻嘻地拱手躬身朝床上做了个揖,说着掀帘子抬脚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


“哎呦,小生干的可是重体力活的应声,肚子饿了。得去补补。”秦贞的肚子十分配合,应着这话发出一声震天响的牛吼。秦贞一手捂着肚子,瘪嘴尴尬地笑笑。贾员外有气没处发,硬想留人,某处却无比的不争气,只得哼了一声,眼睁睁地看人打着帘子出去了。


“哟,看看这是谁来了,”秦贞刚下楼,老鸨薛妈妈便笑得一脸菊花乱颤地迎上来,“身子骨还撑得住?”


“妈妈您可真体贴,”秦贞眯眼睛打着哈哈,知道她不是问这个。便伸出一只手臂,扶着她滚圆的膀子往侧厅走去,


“员外还在床上躺着呢,”秦贞暧昧地朝她眨眨眼,“咱可不是浪得虚名。妈妈您就安心把银子收好就得了。”


薛妈妈一听这话,恨不得笑得将脸上的三斤白面都颤下两斤来。秦贞可是青月楼的摇钱树,硬邦邦的金字招牌。说到原因,薛妈妈能给你扳着手指数出十点。第一便是因为这一等一的长相身段。二来权贵都爱风雅,秦贞不但弹得一手好琴,还能乱编胡诌几句歪诗,高端市场上堪称紧俏货。第三当然是他专业素质过硬,床上功夫高超。第四是因为他专业素质过硬,第五点到第十点还是是因为他床上功夫高超。


鸨母忙执着他的手将他引至侧厅桌旁,叫人把早点送进屋子里来。一边忙不迭地拿出一个精致的金线绣枕,给他垫屁股。


“哎呦小贞儿,今儿又收了十个帖子。四位官爷要来跟你下棋,两位要来楼里听琴,又有三位要请你出去赏花。湘王爷是叫人传话过来,叫你去府里伺候。你瞧瞧愿意接哪些?”


“真不要脸!”


秦贞正抬手支着头在思考,哎呦,他一思考就头疼,这时候听见这声怒骂就更头疼了。抬头只见一袭青衣少年端着早点走进来,帘子被他甩得啪啪响。少年走到桌边,将秦贞的早点重重地放在桌上。


“呵呵,”秦贞不恼反笑,拿起小勺开始往粥里倒蜂蜜,一刻间整盏蜂蜜全被倒进粥里。秦贞一边搅着粥,一边笑盈盈地拉住少年腕子,“哟,长得真好看。”


少年一脸怒容,还不及甩脱秦贞的爪子,早被鸨母一巴掌甩在脸上,白嫩嫩的脸上登时一个五指山红肿起来。秦贞将人扯到身后,嗔怪道,


“妈妈打他干嘛?”


“小贱人,还不快给头牌赔罪,等会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鸨母转头向秦贞赔笑,“这两天刚被卖进来的小倌。不知怎的性子刚的不行,打了几顿都不肯接客,就让他做几天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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