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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心跳加速一定是生病了or023.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NPC种田记(总攻)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地上灌了水。


柴房地势偏高没有湿,但是地上也带着水汽。门背后的匕首依然在,但是却没有铁器上应该有的那一层水汽。许文成很惊讶,匕首被人擦拭过……


柴房还是一如既往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出来,但许文成却有些兴奋。他再次往那上面挂了蜜饯,依旧是原本买给小东西的只是这次是酸的。对于十一他了解不多,但一想到那人可能就在他身边某处许文成就有些兴奋。


那是许文成成为真正的人之后,心中少有的几次拥有比较强烈的感情其中一次。


后山低洼那块地被许文成分成了好几个小块,这样管理起来就简单多了。做完那些准备工作之后,许文成接着慢慢的把山中他做好记号的枯树也搬回了那棚子之中。


许文成把自己从山里弄回来的那些木耳菌分别放在了几个类似的小隔间里,准备先用不同的方法试着养一段时间看再决定以后的养法。


一平方米两根树桩,然后放上他从属性栏中兑换出来的木耳的种子。


说起系统,前段时间许文成也没有闲下来,他把自己属性栏上的东西都了解了一遍,然后兑换了一些东西出来。几样普通却零碎药材的种子,还有一些木耳种子。除此之外,许文成还狠了狠心兑换了一样东西,那是一种解毒的药,是他属性栏中仅有的几种可以直接解毒的药品中的一种,而且还是是解十一身上的毒的药。


虽然知道十一已经用不上,但是他还是兑换了出来。


处理好木桩之后许文成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各种环境条件的情况下看他们的生长情况。有的温室水分多,有的却相对干燥。同时,许文成还在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培育木耳菌。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总要试一试的。就算是没有办法弄出木耳菌他也可以了解下真实木耳的存活率。


记忆中那些特殊得来的种子不需要任何东西就能够自己生长,甚至是只要定时浇水就能够看到成果。不过这里显然不适用哪种方法。因为这件事情成功率太小,许文成没有对任何人说。也幸得许文成没对别人说,才为自己的后路留下了一条后路。当然,那是后话。


做好这些之后,许文成把自己从头到尾清洗了一遍,然后去了书斋。


还未走近便听到了空气中那道冷清的声音,淡淡的,不急不躁。跟在他声音后面的童声比他的声音大得多,可是却不如那人的声音那般让他听得清楚。


书斋一般会在中午快吃饭的时候下课,许文成便是看中了这时言子雅有空闲才选择这时候来。


背靠在书斋的外墙上,许文成静静的听着言子雅温润的声音,“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


言子雅祖上原本是先皇的夫子,也就是所谓的大学士。后来不知道那大学士怎么想的,告老还乡,在这山旮旯窝安了家。并且从此以后代代都在这桃源村教书,不曾出过镇。


到了言子雅这一代便只剩下言子雅一人,不过好在祖上剩下的祖屋还在,让言子雅有办法继续教书。


以言子雅的身份和才学若是他愿意,完全可以考官然后成为一个有地位有财钱的人物,他却并没有选择这种方式生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的清高吧。


不过言子雅那种自己赔钱进去给学生抄书做课本的做法,总让许文成有种为他担忧的冲动,言子雅到他这一代已经不像是祖上的富裕,看着他家空荡荡的屋子,许文成欣赏着同时却也有些不赞同。


很快,随着言子雅的一声下课,整个书斋的学生都欢呼起来,听得许文成一阵恍惚。作为没有童年的npc这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许文成没有离开外墙,而是在一边等了一会儿之后才动身走到门前。轻叩门扉,许文成隔着空荡的门口看向院子中仔细擦拭着学生课桌的言子雅。


被言子雅请进了门,许文成并未马上说明来意,转而询问言子雅为何没去用饭。言子雅放下抹布,到院子一旁的水缸前洗去了手上沾上的墨水,脸上有些微尴尬。


看着言子雅微涩的模样许文成胸口突然狂跳一瞬,许文成眼神疑惑的停下脚步伸手摸自己在胸口,不解的想,难道生病了?


“明天是赶集的日子。”许文成突兀的开口说到。去街上的时候要去看看大夫,他一定是因为最近常常往山上跑感染风寒所以生病了。


闻言正在洗手的言子雅侧头朝他递来疑惑的眼神,询问他这话的意思。


“我好像从来都没见你去过集市。”许文成道。赶集对与许文成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的,毕竟会有很多各式各样人和很多新奇事物出现。即使他已经去了好几次还是喜欢那份热闹。


“明天也是要上课的。”言子雅似乎是在责备自己的学生般说道。


小孩子都喜欢热闹,而且街上还有很多零嘴。所以每到赶集的日子许多学生都会想要跟着父母却街上玩,言子雅对这种事情也算是十分了解。许文成点了点头,他到这里来了之后也是如此,对人多稀奇的地方总是十分好奇,为此他接连往街上跑了好几次。并且乐此不疲。


“不可以休假吗?”许文成眼中有些失望。


“休假?”言子雅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许文成。


这时许文成才想起来,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休假的说法,那些上工做事情的人一年能够放一次假就已经很不错了。读书的学子更是没有休假这一说法了,他们差不多一年到头都在书堆里扎着。


“听说明天街上有戏班子要来,所以我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许文成道,“不如你明天给学生放个假好了,劳逸结合才更加有利学习。”戏班子许文成十分感兴趣,因为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在脸上画上颜料,然后站在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


言子雅似在思量许文成没打扰他,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在屋子中转了一圈许文成又一次问道;“你不吃午饭吗?”屋子内空空荡荡的,丝毫不见任何食物。


“在锅里,待会儿我就去……”许文成顺着言子雅的视线看去,隐隐明白了言子雅的意思。他一人在家做饭也麻烦,估计是早上做的早饭有剩下便温在锅里中午将就吃吧。


许文成不明白言子雅为什么要对这种事情感到不自在,要知道他到现在都没做‘好’过一顿饭。大多时候都是在郑婶家蹭饭吃。


“言先生有没有准备成亲?一个人有些事情很麻烦吧。”别开视线,许文成打量着言子雅面前的书,胸前里心脏跳动的频率愈见加快。看来病的很严重,微微皱眉,许文成想到。许文成自己也知道些药理,却半天想不出这是什么病。


言子雅在村里也属于那种三有的好人选,有地位有学识还有一定的养生之计,怎么可能没有媒婆上门,只是言子雅每次都拒绝了罢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教书,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再说,我也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言子雅面色有些泛红,可语气还是那般不急不缓,一字一句都说得很轻。言子雅脸皮薄,再加上村里人对他也是疏远敬畏比亲近来得多,这种事情还从未在同龄人面前说起,许文成是第一个。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在溪边等你。”


闻言,言子雅抬眼诧异的看着擅自替他决定给学生放假的许文成,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拒绝的话来。直到许文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言子雅才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边,许文成走了好一段距离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竟然被他忘了。无奈之下许文成只好再往回走去。


看见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许文成,言子雅好不惊讶。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村里有没有人愿意种卓延家的地,要是有人愿意种的话卓延想把地租出去。”许文成特意强调了‘租出去’三个字。


言子雅明了许文成的意思,只是他有些为难的看着许文成,这种事情他并不在行,若是真有需要也应该让卓延去找村长才是。他不过是个教书先生。


“卓延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找村长说这事情不一定能行得通,但是是你的话我想村长也不得不卖你几分面子。”想了想许文成又道,“租金会尽可能的控制在在大家的接受范围内,不过若是可以的话,最好能拿到现银。”


卓延要养小东西,虽然两人平时吃是没什么大问题,可不存些钱小东西以后长大了怎么办?


作为npc的许文成不擅长揣测人性,所以想法还是有些简单直接,他想的是以后小东西还要读书,还要谋出路,父子两没点钱防身不是办法。再说若是没点钱在身上存着以后小东西感染了什么伤寒或是什么小病,那怎么办?毕竟小孩子生病事件很花钱的事情。


他现在就病了,不然为什么看着言子雅颦眉时会觉得心脏跳动异常?


生了病看病吃药都需要钱,许文成倒不是心痛这点钱,只是小东西毕竟是卓延的儿子,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做得太过。想到这儿,许文成莫名的想到了门口面的那包蜜饯……


“你帮忙问问,若是行自然好,若是不行,那就算了罢了。”而且说这件事的人是言子雅,相信那些村里人也不敢在他的面前动什么多余心思。


因为言子雅可是村里的夫子,以后无论是谁家以后总会有个孩子什么类的,孩子想要读书或者是家里想要立个什么字据都还得靠着言子雅。


“好,我会帮忙问问。”想起最近学生口中许文成和卓延走得近的事情,言子雅微微点头把这件事情应了下来。


许文成和卓延走得近的事情在整村子已经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言子雅以往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但惟独这次却不知怎么的只要身边有人提起‘许文成’三个字,他的心思就不自觉的往那些人的身边飘去。


“那我先谢谢你了。”


“还不一定能行。”


“可是你答应了。”许文成道。


相视无语,却让两人都有些放松。


“对了,顺便问一句,在你这里读书要怎么算学费?”突然想起小东西也已经四岁有余,许文成便问道。


“上学?”言子雅诧异的打量了许文成几眼,似乎是在酝酿许文成进来拜他为夫子的可能性。


“不是我,是卓延的儿子卓奕,你之前见过的。”许文成眼底深处虐待好笑的打断言子雅打量他的视线,接着道;“他已经四岁,明年就可以上学了,我想先问问。”


“村里的学费一律是五两银子,书我这边有,但是一些用具需要自己准备。”


“这么便宜?”许文成这些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了口。


就算是许文成是npc对钱这种东西还是有一定概念的,在许文成的印象中这里很多人是读不起书的。不光是因为那高额的文房四宝费用,还因为入学需要的高额学费。古代想要拜个有名气的师傅可要比存足学费难多了,而且那些所谓的名师没有一个收徒是少过几百两的。那可是普通人家几年甚至是一辈子的花费。


言子雅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名师,但也是镇上村里附近方圆百里内有名的夫子,许文成以为最少也是五十两以上的费用。


“都是邻里乡亲的,也不好太贵,所以能帮就帮上些。”言子雅说这话时眼中有些苦涩。


言家原本也算是大家,是附近好几个村的‘有钱人’。后来因为村里许多村民学子都冲着大学士的名号来拜师,其中不乏一些交不起高额学费的,祖辈便兴起了自己抄书的做法,为那些人省些书钱。


只是这样虽然解决了那些贫穷学生的难处,却让言家自己陷入了困境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言家用的都是家里存的钱,再然后,便开始出售一些上好的家具以填充不足,再后来,再后来便轮到言子雅这一代了……


“总之就先这样吧,我明天早上在溪边渡河的地方等你。”许文成道。


因为约了言子雅,许文成第二天特意换了家里最好最好的衣服,虽然那衣服上也有隐隐的两个补丁,不过好在是同色的布补上的一般看不出来。看着衣衫干净的自己许文成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他此时面无表情,那一脸慎重其事的模样看上去有那么几分诡异。


村前的小溪虽然没有什么奔腾的气势,也比不上那运河波涛汹涌的壮丽景色,但也有着它自己独特的风光。清晨,河边晨雾还未散去,清澈的溪水缓缓地向下游流去。水面在晨风的轻拂下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斑驳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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