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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真假沈教主

  青楼小倌穿肉漫[重生]

旌旗猎猎,六神教教众气势雄壮地开到天华山下。浩荡的队伍正中,几个教徒抬着一架玉质宝座,上面斜斜地坐着一人,身着血红色绣凤的锦袍,眼神吊着股邪气。那人架起一只手,懒懒地撑着脑袋,眼睛却是定定盯着下山之路,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此人正是当世第一大魔教六神教教主沈良。


这日已是初夏,日头盈盈地略有些晃眼。沈教主却似乎一身清凉,在晃眼的日光下宛若邪神。教众中鸦雀无声,似是在静静候着什么,一时间只听见初生的夏蝉忙不迭地在山林中叫着,引出十分悠长的回响。


“丹霞散人,您终于舍得露面来会会本教主了么?”


沈良突然间开口,教众俱是一怔。这样安静的氛围当中,别说是脚步声,连林鸟惊飞的动静都极是突兀。才方才一瞬,更该是没有人出现的动静。众人私下里四处打量,却并没见到什么人影或是鬼影现身。忽有眼尖的教徒噤声朝林间一指,这才隐隐见到一抹红影影影绰绰地闪现了一瞬。


“哼!”一声清亮的嗤鼻之声突兀地响起,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撑着纸伞的红衣男子已经不声不响欺身到了眼前。那人身长挺拔,容貌秀丽,却是满脸傲气而不屑的神情。明明看上去年纪轻轻,却有着目空一切的痞气。


“好狗不挡路,挡路非好狗。我说大清早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扰人清梦。趁老子还好说话,赶快把路给我让开,别妨碍老子下午赌钱的场子。”


“丹霞散人果然超脱。本教主此行也并无大事,只是有几个疑问想请教散人,”沈良毫无让开之意,反倒做了几个手势,让排在扇尾的教众无声地朝里收了收,隐隐形成包抄之势,“散人可否让本教主上山一叙?”


“无知小儿,自不量力,”师父斜眼将那包抄之人一瞥,挑着眼将沈良一打量,“本来看你这小鬼还算上道,来见老子也知道挑件红衣裳穿穿,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老子今天不高兴。所以谁也不想见。看到你们这么多人乌压压堵在这,我也闹心。”师父不耐烦地像赶苍蝇一般挥挥手,“快滚快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沈良素来知道丹霞散人脾气怪异,然而眼前这人虽衣冠楚楚,性子却分明是个无赖。他也不再兜圈子,朝前一躬身子,玩味笑道,


“本教主就想请教丹霞散人一件事,问完就走。”


“老子不想说,你难道要撬开我的嘴?”师父手一叉腰,气哼哼地挑着眼瞪回去。


“京城青月楼的头牌秦贞,可是散人的弟子?”


“你个兔崽子没完没了,等会别怪老子使粗。”师父将伞柄朝着日头的方向斜了斜,“老子混赌场,不混青楼。对这号人才没什么印象。”


“那可奇怪了,”沈良脸上的笑意更浓,索性从玉椅上飞身跃下,超前徐徐走了两步。身后又做了两个手势,两边包抄之势更甚,


“本教主先前也有幸做过这位秦大倌人的恩客,无意间得到了这个,散人又如何向本教主解释?”沈良手中晃晃地吊着一个朱红色锦缎香囊,反面绣彩云图,正面却是用金线绣了一个隶体的“丹”字。


“我哪知道,这种货色看起来,在外面镇子上一两碎银子可以买上一筐!你要喜欢自个把自个当了,换来半两银子,买来浑身挂着玩儿也成啊。”


沈良看丹霞丝毫不为所动,不禁脸色一黑,却见那人眼中忽地冷光一闪,


“哼。老子最不待见你这种小子了。毛都还没长齐,就来你祖宗跟前嚣张。”


说着他大红色伞面一转,一阵箭雨从山上各处射出来,噗噗数十声,箭箭正中排头教众的脚前一寸。排在前面的教徒却一脸木然,并没被吓得有丝毫退缩。师父冷声一笑,暗自里打量一遭,心里有了八分底气。


沈良这边也不示弱。大抵是觉得反正撕破了脸,他便也不再顾及礼数,直接大方地将指挥手势打得天花乱坠。身后教众搬弄着沉重的兵器,略一拧动机关,一大股黑色的烟云从兵器中喷射出来,在半空中渐渐凝成低云。教众又是一阵捯饬,只见黑云全部化作细密的黑针,朝丹霞散人猛射过来。


只见丹霞散人面上依旧摆着气鼓鼓的脸,毫不在意地将红袖一摆,口中短短地念了一道咒,竟将数万枚黑针生生停在半空。他右手又挽起一诀,轻轻抬手一指,所有黑针竟顺从他的一直倒转方向,直朝着沈良教众眉心,


“哼,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拿出来现眼。”


师父左手悠悠地转着伞柄,右手懒懒地一挥,所有的黑针登时齐齐朝教众射出。六神教教众还要四处奔逃,却哪想这黑针如同长了眼睛,追逐着目标准准朝背心刺去。


“没用的,”师父傲然站在远处,脚步一分都没有偏离原位,“老子在黑针里又加上了解语咒,让我瞧瞧你这些教众都是些什么货色!”


果不其然,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种“噗噗”的声响。每当一簇黑针刺入一个教徒背心,都如同戳爆了一个气球,那人便“噗”地一声急速缩小下来,直至缩成半个拇指甲大的黑色爬虫。


那沈良眼中突然划过一丝惊惶之色,还未及他重新镇定下来,一支长箭突然簌簌地穿过空气,“铮”地一声刺过他左腋下衣衫,竟将他钉在树上。


沈良赶忙想要挣脱,谁料抬眼见丹霞眸子一沉,又是一声响指,另支长箭应声而出,“铮”地一声又穿过他右腋衣襟。两支长箭显然不想夺他性命,然而这精准的箭法却生生令人胆寒。显然意在警告他,虽然现在不想取他性命,但废了他的一只手,和一箭穿喉,对于这人来说都是手到擒来。他额上开始泛出冷汗,缓缓地环视了一周,却发现两支箭是来自不同的方位,现下整个树林沉静,压根不可能找到射箭人的所在。


师父撑着纸伞一脸悠悠然的冷笑,一步一顿地走到他跟前,拎起下巴瞧了瞧,又用力扯了扯他的面皮。沈良的脸被他扯得通红,皮子都快要给扯下来,师父这才放手,退一步叹息道,


“居然是真货。不过这等三脚猫功夫,可惜这张脸了。”


他说着又踱步开来,面带调笑之色地一字一顿,打着手数数,“一二三四……”


他每数一声,都有一支长箭应声飞出,精准地刺过他的衣襟钉在树上,十几声之后,他才渐渐发现,这人居然是打算照着他的形状在树上描出个人形的边来!


竟是这种猫玩耗子的玩法。


“你可别乱动哟,说不定人手滑就刺到眼睛里啦,你还是小心点好。”师父一本正经地拿一手撑着这古树,点头建议到。话说钉住沈良的这棵树倒是棵少说百年树龄的大树,盘根错节,不可环抱,令这人此时就像被钉在平面靶子上一般。


“让我猜猜你什么时候能招呗,”师父冷冷地挑眼看着他,“沈良那兔崽子,老子又不是没见过。才不是你这种怂包子。反正你已经闹得我错过了下午的赌局,那老子也就索性慢慢在这跟你耗着。”


那被钉在树上的“沈良”神经高度紧张,已被不停射出的箭吓得几乎心跳停止,却听丹霞散人继续悠悠地说,


“老子活了九十八年,你个兔崽子都能投胎几回了。哼!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六神教现在本来就元气大伤,不剩几个人了。还能折腾出这么多人来老子这闹腾?还有啊,下回想用‘撒豆成兵’,那表情也稍微弄得活泼点,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水平,啧啧,老子都替你掉价。”


“沈良”还是咬着嘴唇不语。


“还不说话?哑巴了?刚刚不还挺横的么?”师父鄙夷地瞥他一眼,“我山上的宝刹是你这种渣渣能‘上去一叙’的?说说吧,你们教主去哪了?到我这来究竟又是想干什么?”


秦贞趴在穆驰背上噗嗤一笑。


这会秦大倌人打扮得如同土匪,和穆驰一起躲在高处观战。这里是个穆驰选定的天然掩体,树石交错,非常适合狙击。穆驰和秦贞此时身上都挂着树叶,脸上也用泥巴涂成花脸,若不是身上这些古人装扮,倒真有了几分现代jūn_rén 野战之感。


穆驰严肃地将秦贞从肩膀上抖了下去,用气流声说,


“别闹。一会小心出人命。”


说着稳稳拉开弓箭,“簌”地撒指又是一箭。百米之外的沈良脖颈右侧树干,又深深扎入一箭。


“相公好箭法。”秦贞看他冷着脸,索性打了个滚半躺在旁边地上,两手一抱头,舒服地枕在石头上,歪头朝他赖皮一笑,


“古圣先贤说得好,工作的男人最帅气。相公果然这时候最迷人了。”


穆驰没理会他的调笑,手支起弓箭朝周围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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