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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教主你个受(全)

  青楼小倌穿肉漫[重生]

此日已是秦贞穿回来的第三日。


京郊西侧,白璐山下,溪水绕田,不起眼的青瓦宅院里香烟帐暖,秦大倌人这些日的日常却是——


“秦……秦郎……让我翻过来……我想看着你……”


身侧美人面飞红霞,连丨声丨丨娇喘,恨不得浑身都化作一滩水,腻在他身上。秦贞笑眯眯地拍了两下美人光丨滑丨紧丨绷的白嫩屁丨股,抬起他两腿架在肩上,挺丨身又做了一轮冲丨刺。


“成,沈美人,还想怎么玩?小生都依你。”


秦贞脸上一副要疼他三生三世绝不分离,若要有违天打雷劈的绝世好攻表情。一手温存地抚摸他的长发,一手照顾着他前面,胯间每一下都准准撞丨到他最销丨魂之处。


要说秦大倌人技艺最精妙之处,却是在眼神。就算是客人此时舒服得双眸紧闭,红唇轻咬;叫唤得欲丨仙丨欲丨死,生活不能自理,也必须含情脉脉,以“如水般温柔的眼神”专注而深情地盯着他看。以防恩客突然诈尸,垂死惊坐,精分的死鱼眼是绝对不能让人看到的。


“美人,”秦贞摆好满眼笑意盈盈,腾出手指温存地抚上红艳小唇。当世第一大邪教六神教教主沈良,此刻却浑身酥软,眼丨含丨媚丨色,主动张口含丨住秦贞手指,任他伸进来不住搅动,与丁香小舌纠缠,带出缕缕银丝,


“别咬着,嘿嘿,放松,小生最喜欢听你的声音了。”


“唔……嗯……”果然随着嘴唇的失守,有节丨奏丨感的破丨碎丨娇丨吟不可避免地逃逸出来,那美人忘情地攀住秦贞腰丨部,主动挺身迎合着律丨动,下丨面的小口也激动地反丨复丨夹丨紧,铃丨口颤抖,不断渗出蜜汁,


“就是那里……啊……再来……唔……”


青月楼第一倌进可攻退可受,耐丨力果然也不辱使命,又与沈良足足缠斗了两个多时辰,方才作罢。轻纱帐内被丨翻丨红丨浪,直做到美人浑身脱力,软在被中,再也丨浪丨不起来。


“秦相公,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当然,”个屁!秦贞暗自将白眼翻到帐顶上去,毕竟有求于人,拿人手短。纵然觉得这话穷摇得简直不忍直视,鸡皮疙瘩有如滔滔江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嘴上却还是忙不迭地满口胡扯道,“古圣先贤说得好,愿得一人心,携手包馄炖。美人你绝逼就是小生想要一起包混沌的人!”


“秦郎!”


沈良平日里其实毫不女气,英姿勃发,专狠毒断,是个冰山美人。却每每只在秦贞床上少女心十足,也不知道这歪诗究竟让他触动到了哪里,这人突然泪眼盈盈,八爪鱼般把秦贞缠了个结实,


“告白真甜!人家都感动了。那你到底喜欢人家哪里啊?”


“唔……”秦贞支起手肘,抬眼打量,怀中人儿身形修长,面若桃花,一头乌发滑不溜手。最妙在于屁丨股,又白又圆挺翘紧绷弹性十足,绝对是对一等一的绝世好屁丨股。秦贞想到此处,便倒也不委屈自己,从善如流地在美人屁股上揉捏了两把,又“啪”地打出一声脆响,


“既然是美人,当然是哪里都喜欢,嘿嘿,尤其是有绝世好屁丨股的美人。”


沈良听了这话娇羞一笑,将头窝在秦贞臂弯,拿手指在秦贞结实白皙的胸肌上,任意划着圈圈,脸上一副幽怨的怀春少女之色,


“这两日闵敬王回京,本教也到了收网的时刻了,我要回去收拾那些杂鱼,就再也没工夫跟你这样日日缠绵了。”


“不要紧,”秦贞作深情状抚摸着沈良侧脸,“小生这不是要陪你去嘛,就算不能继续享用美人的极品屁丨股,但是男儿大仇不报非君子,能和美人并肩杀敌,倒也是另一番情趣。”


“你就那么恨那湘王爷?还要专门潜入天府大牢去杀他?”


“此事夜长梦多,你知道湘王爷曾经一手遮天,党羽众多,真等到法场上那天,保不齐有旧党前来劫法场,”秦贞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就这么光着背对着床帐前去放洗澡水。沈良满眼爱慕地看着他肌肉精实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干渴地咽了咽吐沫。


“那货曾经灭了老子满门,而且还找十八个壮汉轮番折辱老子。这些小生都跟你说过几回了,此仇不报,难解心头之恨呐!”


沈良顺从地头点如捣蒜,任凭秦贞走回来把他打横抱起,还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宽阔的怀里,


“你能来帮我,我已经高兴至极了。何况刺杀湘王爷本也在计划之中,此事又不宜让教内之人动手,只好仰仗秦郎。”


秦贞步履稳稳,面含笑意,将沈良缓缓放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自己也一迈步跨了进去,将他一伸手揽入怀中,


“美人身丨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是你开口,小生当然甘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秦贞一手滑过温水探丨入丨美人后丨面,调笑道,“只是这里,不赶快清理干净,小心闹肚子。”


沈良知道他指的什么,脸上又是一红,干脆转过身骑丨坐在秦贞身上,软身送上樱唇,


“秦郎急什么。你这样帮我,我也无以为报。俗话只道**一刻值千金,不知道这等酬礼,秦郎是收还是不收?”


刺客什么的都在夜间活动,这也是有其道理的。


现下秦贞一身标准刺客的纯黑夜行衣,正立在京郊小宅当中,让沈良给他整理仪容。教主擅长易容,刚才花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才完成了这个巨作。方才他手执泥塑,照着秦贞的要求,这里填平些,那里垫高些,活脱脱将风流倜傥秦大倌人整成了另一个人。


秦贞拿起铜镜,咧嘴呵呵一笑,


“还不错,是个美人。”


“当然是美人,秦郎就算化成个叫花子,气质也是极美的。”沈良好整以暇,柔身环上他脖子,在他未沾泥塑的唇畔轻吻一记。


“你可要小心,刺杀不成不要紧,能抽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得了吧,别看小生这样,身手可不错,他们抓不着我。”


秦贞转头又在铜镜里注视了一下自己。那分明是穆驰的帅脸。


全然出自无意,自己竟不知怎的就将外貌描述成了这般。他想了想,十分好玩地一笑,拿着镜子摆了个穆驰惯有的冷冷禁欲表情,哈哈捧腹着从窗口跃了出去。只留下莫名其妙的沈良,一人呆立屋中。


天府大牢位于京城城南十分隐秘之处。


秦贞照着沈良指点,一路触动机关,直过了二十七道凶险关卡才到了天牢大门。这些关卡设计yín 丨巧,招招夺人性命,有些甚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生卡在那里血流尽至死,或是跌入满是食肉巨鼠的坑洞之中,活活被啃尽血肉。


秦贞不怕死,还经常找死,但白白死的事情他还是坚持不做。二十七道凶关下来,他只是左臂被划了一道伤口,其他部分倒还齐整。为防刚才划伤他的利器上喂了毒,秦贞停□来躲在暗处,从怀中摸出两粒天容丹吞了,又运气防止毒液扩散。


天牢内部宛若迷宫,还有武功高强的侍卫把手。秦贞按照沈良的地图一路摸过去,避开了些最厉害的,迷倒了些中等程度,至于些挡路的杂鱼,他也就顺手砍了。他先照计划潜入主控室,偷到了底层地牢的钥匙,接着又层层下潜,直到位于地底深处的地牢之中。


“王爷?”


秦贞颤声道。他把地牢上下两层的侍卫全部放倒,颇花了些时间,身上也来回多了许多伤痕。最深一道在右侧大腿,刚才破门时首先与他缠斗的那人分明是天华派高手,善使长剑,一剑下来,伤口几乎深可见骨,血肉都翻了出来。


“嗯?”


只听微弱一声应答,秦贞知道这人还有气。只是自他记事以来永远冷漠霸气的王爷,此刻却被粗大的铁链吊住双手,朝两侧吊在空中,身上几乎没有好肉,白色的囚衣被撕成条状,染着斑斑驳驳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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