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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灰心

  谈钱说爱[强强]

当晚回到上海,叶环仍在宾馆守候,一见文渊平安归来,顿时笑逐颜开。


“真怕你出事。”他说,“他没对你使坏吧?”


“使了,招招打人软肋,我不是他的对手。”


文渊情绪低迷,将此行经过坦诚相告。本来没有倾诉习惯,喜欢把心事埋在心底,旁人再怎么了解他理解他,也可不能完全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可是不知怎的,遇到叶环就愿意说,莫名的信任,毫无理由。


或许是那张单纯无害的脸?或许是那颗构不成威胁的懵懂心灵?


文渊不清楚,也不想探究,只是隐隐觉得,小屁孩给他以安全感。


叶环目瞪口呆,古岳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对文渊的表白,说到做到,不打折扣,不愧为纯爷们儿真汉子,气场强大,魅力杠杠的。


“好吧,你动心的话,我无话可说。”叶环神情黯淡,语气伤感。


“你怎么了?”文渊问,“不舒服吗?”


叶环摇摇头,说道:“羡慕嫉妒恨,多希望有人也这样对我。”


文渊笑道:“让他给你当老公好不好?”


“别开玩笑了,他的世界只有你……”叶环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文渊脱口道,“我不会跟江离分手。”


“但你已经喜欢上古岳,不是吗?”叶环问。


文渊拖下鞋子爬上床,招招手,叫他躺到自己身边,凝视着俊俏脸蛋,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出轨可能,江离有,古岳有,你有,我也有,所以我们跟谁谈情说爱,都不能保证在未来的岁月清白无辜。我离开江离投入古岳怀抱,万一以后古岳出轨呢,我是不是又要重新做选择?怕被人辜负而不敢去爱要不得,这叫因噎废食;爱上后遇到一次障碍就退缩也要不得,这叫只爱自己。我心里只有江离,唯一的念头就是挽回我们的感情,不管成功失败,都得努力,都得尽力。”


叶环又是感动又是难过,问道:“你不会觉得对自己不公平吗?他如果背叛你……”


“世上本没有公平的事,既然爱了,愿赌服输。”文渊说,“连自我选择的代价都不敢接受,谈什么担当,谈什么责任。”


“你对自己太苛刻!”叶环忽然生气,“江离未必像你这么想!”


“我自己这么想就行。”文渊微笑着捏他脸蛋,“先做好自己,才有资格要求别人。”


叶环如堕深渊,爱情的深渊,这一刻狂想吻他。


第二天中午,文渊径直前往杂志社,想和阔别多日的老公共进午餐,可惜人不在。总编办的小姑娘说:“他和刘帆吃饭去了,刚走不到十分钟。”文渊问:“刘帆常来找他么?”小姑娘说:“差不多每天中午都来。”文渊心里堵得慌,再明事理,情绪上怎么也过不去,进总编室一坐,空着肚子,等他回来。


一顿饭不知要吃多久,快一点仍不见人影。文渊便趁这当口,给爸爸的老领导张康华张叔打电话,着手准备华凌生物制药的设备安装项目。


张康华可不是一般人,曾被评选为中国著名企业家,特大型工矿类国企掌门人,门生党羽遍布政商两界。早年和文父是同一个仪表班组的好哥们儿,老北大高材生,改革开放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乘火箭一般窜升为副部级企业家,鼎盛时期,省委书记都让他三分。因为手握重权,呼风唤雨,牢牢把持着以他为核心的庞大利益集团,中央几次想调他进京,明着升迁,暗夺实权,他才不上当,最后被大刀阔斧进行国企改革的总理拿下,抓住贪污**和生活作风问题,关了五年,去年才放出来。


张康华特别喜欢文渊,一是基于文父的关系,两人在最艰苦困难的岁月摸爬滚打,革命情谊深厚,文/革期间,文父还力保过他,奈何文父烂泥扶不上墙,实在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业务水平再出色,也难提拔到高位,但两人的私交始终甚笃;二是文渊太讨他欢心了,看着长大,学习成绩好得出奇也就算了,从小表现出处理复杂事情的能力,作为一个大企业家,哪能不爱到极点?而且上高中时就能和他高谈阔论,纵议朝野是非,说得对不对是次要的,那份大局观和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委实难能可贵,加上长得好看,气质不凡,恨不能是自己儿子。


张康华对文渊寄予十二分厚望,一心想扶持他成就一番大事业,结果没等文渊大学毕业,自己被双规了。出狱后,文渊主动看望他,汇报近些年的工作生活状况。张康华扼腕叹息,倘若在位,岂能叫他这般郁郁不得志!同时也非常高兴,木不雕不成材,金不炼不成器,唯有饱经世情洗礼,人方可真正成熟起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康华纵然今非昔比,手上掌握的资源也远非一般人想象。他的牢狱之灾,保住上下多少人,重出江湖,立刻红利满门,年初落户上海,组建一家投资公司,意欲再展宏图,建功立业。文渊到上海后,拜访过他一次,见他事务繁忙,起步阶段要梳理各层人脉关系,不愿多加打扰,现在涉足设备安装项目,和自己的专长不搭界,交给父亲出面吧,又担心办砸,不得不求教于他。


张康华刚过六十寿辰,精神饱满,嗓门洪亮,听完文渊叙述,哈哈大笑。


“小事一桩,我给你找人做项目,预算施工全不用你操心,保证质量一流。但有一点,你想多赚点钱,必须亲自把项目拿下。”


文渊把项目介绍给张康华,等同于二道贩子,像古岳一样,只能收取咨询费,那才几个钱,主持投标工作,一举中标,才会分到大头。


文渊发虚。


“我不懂……”


“不懂就再失败一次!”


文渊头痛。


“你不是没干过投标,怕个鸟,给我顶上去。”


文渊一咬牙,天塌下来当被盖,就当一次试炼。


“行,那我要一半利润。”


“给你三分之二纯利!”


“晕死,人家会干吗?”


“我叫他们干,他们敢说半个不字!”


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文渊自付公关费,买标书的钱则由工程公司出,预算师小王下周陪他一起去苏州,并且负责和他联络,同心协力拿下大标。


文渊挂机,坐在沙发上出神,江离的事,他其实想过找张叔,左右掂量,楞是不敢。他老人家若是知道自己跟一个男人好上了,还不把自己劈成两半。


性取向这东西,有时候真叫人无奈。


两点左右,江离回到办公室,关门上锁,抱着文渊亲得气都喘不过来,一脸一鼻子口水。文渊心中大慰,邪火上窜,拉开裤子拉链,一把握住他的命根。


老公还是很爱自己的,爷没事瞎琢磨,怎么能这么缺乏信任度。


文渊羞愧难当,不把他伺候到家,岂可赎其罪于万一!


“办公室,别这么肆无忌惮。”


江离呼哧呼哧喷着粗气,裤子被文渊扒到腿弯,耻毛几乎根根倒立,命根威武雄壮,肉头凶猛。


文渊迫不及待咬住,鼻端闻到沐浴露的香味,一寸一寸缓缓吞下,顶到喉咙忽然干呕,眼里噙满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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