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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借钱

  谈钱说爱[强强]

宁沪高速公路之上,文渊驱车飞驰。叶环不会开车,替代不了司机的活儿,担心他太过辛苦,每到一个休息区,都叫他停下来。文渊只是不听,下午约好了人,不敢随便耽搁。


两人一路上七聊八聊,不亦热乎。


“老大,以后不要叫我小屁孩,我长大了,有名字。”


“小屁孩有什么不好,多可爱的称呼,招人疼招人宠招人怜,你不是特想找个疼你宠你怜你的bf么?”


“但是……但是,你不是小屁孩,江离哥哥不也一样疼你宠你怜你。”


文渊手抖,一股难言的别扭漫上心头,差点冲着防护栏撞过去。他一个大男人,闺中娇弱怎堪被外人得知。


“喂,说话注意点,爷有那么逊!谁稀罕疼宠怜……搞没搞错,你听哪个王八蛋瞎掰的!”


“没听哪个王八蛋瞎掰……嘿嘿,一般小0都喜欢那样。”


“靠,爷我是大0号。”


叶环“噗嗤”一笑。


“有多大?”


文渊卡壳,“大0号”在圈内意为老屁/眼,千万次洗礼,饱经风霜,久练成精。


“你个小屁孩,给爷下套是吧。”


文渊悻悻然,叼起一根烟。


叶环速度抢下打火机,叫他有烟无火干着急。


文渊无奈,吸烟容易导致肠道干涩,不利股伤复元。这个小保姆,还挺称职。


“求你了,老大,以后不要再叫我小p孩,难听死了。”


“成,那叫你啥,环环?”


“也难听,叫我棍棍!”


文渊愣了一下。


“棍棍?”


“我注册了个新id,叫烧火棍。”


文渊喷饭。


“就你这样儿,有一星半点儿棍气么,还烧火棍,环环,就叫环环,不许讨价还价!”


叶环白他一眼,随即展开笑容。


“你叫圈圈,我叫环环,咱们是好姐妹么?”


文渊再度卡壳,小鬼头挺会来事儿。


“成,好姐妹就好姐妹,但你要告诉爷,谁在你面前摆弄是非,说什么江离疼我宠我怜我。做人要厚道,诚实是美德。”


有叶环陪着打屁扯淡,文渊开车倒也不寂寞。叶环俊丽的容颜,绵软的嗓音,比沿途风景可人多了。


“额……这个,刘帆告诉我的……老大,我不想骗你,你别出卖我哦。”


“是他!好啊,江离那小丫挺的,竟敢宣扬自个儿是爱妻号,这俩狗男人关系不一般。难怪刘帆最近不大理睬爷,原来跟爷家里那位打得火热,怎么着,要搏上位么。”


“老大,你多心了。最近我也和刘帆打得火热,难道我俩也在搞三搞四?”


“呸,只是一说,爷的男人爷会信不过?”


文渊驾车驶进中山门。


“你住哪里?先送你回家吧,你在家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


“不行,我要看着你,免得你乱吃乱喝。”


“爷约了人谈正事,不方便带外人。快说,家住哪里。”


叶环一脸不高兴。


“圈圈和环环既然是好姐妹,环环怎么就成外人了?何况你屁股有伤,我不放心……”


“爷答应你,一定注意!”


“那也不行!”


文渊皱起眉头,两人都不说话,车厢里一片沉寂。


“老大,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叶环打破沉默。


“……”


“平时难得见一面,qq上你的话又少……”


文渊扭头看他,白净的脸颊抹着愁苦之色,低垂着眼帘,一副深受委屈的样儿。


“对不起,环环,别怪我说话直接,你有点c呢。”


“只是长得有点c,人不可貌相……”


文渊默不作声,右转驶入太平北路,把车开到北极阁的“悠仙美地”茶社,然后停车熄火。


“跟爷骗吃骗喝吧,把爷那份儿吃回来。”


叶环大喜,屁颠屁颠下车。文渊望着他虽然有点纤瘦但着实挺拔的身影,眯了眯眼。


北极阁的“悠仙美地”是文渊最喜欢也最常去的茶社,宽敞舒适,典雅大方。阿海显然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文渊要他挑地方,不假思索便选中这里。


两人相识相交的时间其实并不长,阿海却是极少数文渊特别信任的男人之一,可能与他曾爱上文渊的第一任女朋友小蕊有关,默默关注,从不介入。文渊和小蕊闹矛盾,他基本上都是向着文渊说话,特真诚的一个人。文渊和小蕊分手后,蛮希望他趁虚而入,一解多年相思。他叹道:“爱与相处是两回事,你都伺候不了,我更不行。”


他仍爱着她,文渊知道。


一年不见,阿海沧桑了许多,皮肤干燥,双颊深陷。


文渊吃惊地问:“纵欲过度?”


阿海随手擂他一拳,“那是你,论床上战斗力,老子自愧不如。”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卧槽,新鲜得像雨后春笋,比从前帅……不,是漂亮,漂亮多了。要是变成娘们儿,老子非把你泡到手不可。只是眼睛周围透着红丝,煞气重,小心桃花劫!”


“哟,啥时学会看面相了,受爷影响?”文渊招呼叶环坐下,把酒水单递给他。


“无聊时学学,未必准。”阿海发烟。


文渊看了看叶环,迟疑一下,仍旧接过。


叶环压低眉毛,心里老大不乐意。文渊既已接烟,他若再阻止,那就是不给面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当下一言不发。


文渊暗暗点头,不错,挺懂事儿的。


“也不介绍一下你朋友。”阿海又给叶环递烟。


“海哥好,我叫叶环,是文渊的弟弟。”叶环很有礼貌,“谢谢,我不抽烟。”


阿海“哦”了一声,问文渊:“成都的表弟?”


“南京的,认的干弟弟。”文渊说。


阿海微笑:“以为你只认干妹妹呢。”


文渊嘿嘿道:“爷赶时髦,改做同志了。”


叶环猛地转头看他,为他蛮不在乎的出柜感到惊讶。


“得了吧,你要做同志太阳打从西边出来。”阿海根本不信。


文渊眼里闪过狡黠之色,正是吃准他不信才敢放言。人就是这样,越藏着掖着越表明有鬼,越公然大方越能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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